第二届《体育学刊》网络发展论坛在河北联合大学成功举办
由体育学刊编辑部主办,河北联合大学承办的第二届《体育学刊》网络发展论坛,于2012年5月19-20日在河北联合大学成功举办。
《体育学刊》网络发展论坛依托核心期刊的影响力及学者资源,以期刊网络化发展问题和学术研讨的网络化发展形式为主题,加强学者间的沟通理解与学术交流,深入探讨在网络化的大趋势大潮流中,体育各学科知识、方法、研究进展与创新发展问题。
首先从主报告第一场卢老的报告开始。卢老报告题目为精英竞技时代的勃兴与终结。
以反思北京奥运会的得失为引子,卢老认为北京奥运会对于中国竞技体育的意义是里程碑式的,但是否是一个分水岭却不甚明晰。这是不是一个历史的拐点,还是延续老路固步自封?
卢老认为,传统文化因素导致中国体育基因的先天不足,例如群体价值高于个人实现,“仁”、“礼”文化的阻碍,社会潜规则的流行,中庸和谐稳定价值观等问题。ME滴学习感悟,平时真真切切的生活中,体育活动确实无时无刻不受到传统文化的制约,学生们上课都不太想动,尤其是一些做失范跟做的项目,老师要停下来,启发探究一下,体现一些学生自主性的时候,学生也就停下来了懒得动弹了。女生一般是以静为主,不可大大咧咧的搞竞技,体现传统文化中女性的柔美形象。除了一些学校组织的田径运动会、篮球赛、排球赛等活动,面对动辄几万人的大学,也是属于精英女生活动的范畴,全民参与哪有那么容易。再说了,中国历来讲究实际,读书不就为了有个好的工作,挣钱花,享受生活,竞技这样的东西消耗体能,多吃两碗饭,额外花钱,光添置那阿迪运动鞋,还别说运动装备,额外花钱老大了,在中国人眼里不合算。即使有钱了,要享受生活,哪比泡澡、洗浴、捏脚、按摩那等舒畅。前段时间学界呼啦啦的那股新儒学之风吹的啊,不知道在哪个层面意义上复归传统,要再来一轮新“弃武从文”,我看竞技也别竞技了,竞技就文化着吧。
卢老之后连续抛出几个精英竞技勃兴的影响因素问题。即民族主义是精英竞技的思想基础,举国体制是精英竞技的保护伞,竞技训练理论体系问题,屈从传播媒体对精英竞技的偏好。现代国家基本上都是民族国家,打着民族复兴的旗号建立国家地理边界。我认为现在的问题不是民族主义精神振奋的问题,像西班牙、法国、日本、韩国等都可以说是较大程度上的民族国家,如亨德森《想象的共同体》中所说的。中国对于民族国家实践的理解只是过多的借用了民族主义这个概念,倾向于国内治理(维系思想稳定)的认识框架。说通俗一点就是,在外面铺张阔绰一点,在家里让儿子少吃一点,显得我丫家庭在国际社会牛叉一点,国进民退嘛。但与之相对应的是,我们的人民却是极为聪明的,在家都得把儿子伺候好了,国家啥个样子和咱有啥关系,也便成现在这个局面,没有公共精神。民族主义被使用,无知的我们还跟风迷恋,作为借口也可以聊以自慰。我们可以不谈民族自信的问题,更不上纲上线到民族自决的层面,还是少一些勾兑(X学报领导话语),提升纳税人经费的使用效率和透明度,加大拨款力度,大众体育和精英竞技一起抓(职业竞技不用管,面向市场)。
传播媒体研究方面我有一定的积累,有些心得并发表了一些论文(今年国家社科立项有位大师竟然没发一篇论文,拿到了体育媒体类课题项目,我都想坑爹去啦),只能不自信的去谈谈自己经常研究的这个领域了。一个具有后现代意义的社会,必须是建立在媒体车轮上的,人惟有在媒体仿像营造的风景中才能感受自己的存在,你的观点甚至鲜有一些反思行为,只在媒体狂欢嬉戏对象的掌控与表现范畴。中国目前正在历经转型,由一个自说自话的人际社会转向媒体帝国的仿像社会,我们每一个人必须屈从传播媒体对精英竞技的偏好,现实毫无疑问的,未来也将不会改变。因为没有哪个时代像现在这样,媒体即是人与观念,人与观念即是媒体。现在的媒体分水岭在于传统媒体权力与新媒体权力的分隔形成的权力认同市场的碰撞,是新旧时代观念冲击的产物。最后需要改变的是,大部分平庸、势力的媒体人 对于竞技的价值意义的观念,他们要铁树开花了,估计民众也都铁树开花了,我们只能尽可能的发出恰当的观点,最可能的影响整个观念格局。
卢老谈了精英竞技的经济代价问题,其中举了一个印象深刻的例子,即感谢纳税人。一句话可以是一个象征性的建筑。中国是典型的国家包办精英竞技的模式,纳税人那钱被花的啊,瞅瞅的(但比起别的领域体育耍的还不够大哟)。我们已经习惯这种认同的模式,纳税是不用问出处的,没有必要也不需要问。你个小臣民去问宫廷体系怎么花你的供奉,想来都是可笑的。我们的运动员必须是要感谢国家和领导的眷顾,有一些不走寻常路的首先感谢了一下教练和家人啥的,遭到了起哄。这种感谢纳税人的说法,可以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那一泼的,是要遭到既有体制严厉批评的。
卢老提出了金牌的定向分配问题,这也是卢老在体育在线论坛的一个观点。见卢老在线帖子《程序的公平高于结果的公平——也谈丁宁取代郭焱事件》。其中的潜规则和不可用常理去理解的问题,权力疯狂使用的象征性问题,有力撞击着我们的是非观的水泥柱。才有了卢老之前的那句:把事情做对,更要做对的事情。其实中国太多这样的事情了,以致我们太过麻木了。而公然的借口当然是为了“国家利益”,就像我经常听到的言辞,“为了老师们”。为了国家,我们可以随意换人,可以有开幕式的假唱,可以有国家层面主导的潜规则,所以呢,造成母不母则子不子,上梁不示范下梁尽扯淡这样的局面。我们在参与研究《北京奥运会国际媒体政治研究》课题的时候,有关北京奥运会假唱案例的法哲学分析时,有一个观点,即在管辖权范围内,中国可以在至高权力使用范畴具有任意定义规则的能力,这样的行为出现,造成了恶劣的社会示范效应。国家是这样,那么一个学校呢。一个学校的管辖权是老师和学生,学校当然可以为了学校发展的利益,去随意定义规则,老师和学生不具有修正的资格,只有上一级管辖,例如教育厅、教育部或者国家具有按照某种精神的,并指出与定义规则的权力。这还不是人治的问题,是特殊的国治中的某利益集团的治理问题。卢老的问题深深共鸣,引出我们的进一步反思。
卢老呼吁解决之道,提出精英竞技必须回归游戏本原,回归教育本原,并坚持走体育改革的道路等问题。卢老对体育批评和实践问题的洞悉,及用提炼的、优美的话语表述出来,让人印象深刻。但作为基层一线的我们,这几个解决之道的方向有点宏观,不好操作把握。也是个别基层教师的感悟,这几个大的方面也可以认为是大家普遍的认识观点。我个人的意见,对于精英竞技回归教育本原有点看法,竞技不是PE,不是身体教育,只是基于严格规则下的身体与技术应用的竞争而已。依附教育本原本身是对回归游戏本原的价值冲突与消解。再者,作为游戏的我们,依附上教育价值本身是一种功利的表现,“教育”这个概念什么个内容,是个微妙的状况。技术教育以求混碗饭吃算是教育的范畴,在中国特色环境下适应社会“规则”是教育的范畴,积极的习得国家治理的道德内容也是教育的范畴。更进一步说,可以是PE承担的任务,顾拜旦的初衷想必也是想获得某些人类美德和美好价值。精英竞技应该融入教育体系,让运动员学会日后生存的技术知识与技能,在歇菜的时候能顺当的混口饭吃。让运动员学会做人的基本底线,别找事折腾人。这个的提法,认为不能说回归教育本原,说是融入中国的教育体制比较合适。现在的体工队是历史遗留问题,是独立的培养身体超人的机构,面临融入教育体制的机遇与挑战。